丹,极其寻常的品种,拎着溜达回赤霄宫,沉得手臂发酸。
花重瞥见那盆花:“喜欢这个?”
“是啊。”沈庭央故意道,“这品种大红大绿,名叫大富大贵。”
花重一抬下巴,对旁边小厮说:“劳烦扔出去。”
“嫌我俗啊?”沈庭央笑嘻嘻道,任由小厮把他辛苦带回的红绿娇花拿走。
花重:“它不适合你,来日送你好的。”
“送我花么?”沈庭央笑了笑,当初薄胤许诺过他年年岁岁芳菲依旧,后来转头也都成空了。
这日傍晚,沈庭央就搬回了东宫。
近日未见,萧斯澈也念他了,半开玩笑警告,再这么下去,就派人把他绑回东宫。
“太子待你很好?”马车内,花重问沈庭央。
沈庭央拖长了音:“很——好很好。”
马车轻轻晃着往城北皇宫驶去,他垂眸翻着一卷书,花重就倚在他身上休息。
这大美人对旁人清冷,却很黏沈庭央,伤病令他时常困倦,累了就把沈庭央当人形垫子,半点儿也不客气。
及至东宫,沈庭央像只小云雀儿一样,雪白袍子的身影跑着穿过游廊、穿过亭台池榭、一路飞奔到清寂的青阳殿,嘻嘻哈哈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