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重:“或许吧。”
“东钦的消息”,萧斯澈对沈庭央说,“小王子帕赫启遇刺之后回朝,一条腿废了,脾气大变,已与大王子帕赫丹昂决裂。”
帕赫启的脚筋是沈庭央挑断的,下手极准,断无恢复可能。
萧斯澈道:“帕赫野回朝后,行事忽然高调许多,或有争储之心。”
沈庭央很有把握地说:“他会的,并且帕赫丹昂不是他对手。”
花重深深看了他一眼,萧斯澈手指一刮他鼻梁:“今日没少疯跑吧,回去歇一会儿。”
沈庭央和薄胤离开,花重暂且留下。
萧斯澈看了花重片刻,微一颔首致意:“没想到是侯爷,为小世子而来么?”
宫人上茶,花重斟了两杯,递与太子:“正是。在下从前与崇宁王有些jiāo情,来看看他。”
萧斯澈:“侯爷身上的伤,与花明淮有关?”
花重:“正是,我那叔父野心勃勃,等这一天很久了。”
花明淮一直被朝中暗中扶持,用以牵制花重,此番又与人里应外合,险些害死花重。皇帝想必已经有所耳闻,但多半会对花明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“陛下若知道你在这儿,孤也留不住你。”太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