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熹帝一拍御案:“小十七,你胡闹什么?你知道他是谁么?”
皇帝脸上神情复杂,泛起猜疑。
“朕恕你无罪,说实话!”
沈庭央伏地磕了个头,白袍轻纱逶迤一地,眼中含泪:“陛下……君重是我帐里人。”
光熹帝登时一怔,低喝:“荒唐!你在说什么!”
“臣着实荒唐!”沈庭央膝行向前,巴掌大的脸煞白,委屈惊慌一览无余,“臣……君重他生得好看,臣不小心喝多了酒,骗他服了迷yào,便将他……”
沈庭央的眼泪溢了出来:“陛下,让他留在臣身边吧。”
光熹帝头有些晕,一个侯爷一个王爷世子,居然睡到一起去了,那花重居然还是被……压在底下的!
“朕再问你一遍,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?”
沈庭央浑身发抖,心里忽然想起,尚未细问过花重的家世,却不妨碍他演下去:“君重他,是檀州赵氏案一家的幕僚……”
光熹帝锐利的目光几乎刺透沈庭央的皮肤,可依旧看不出丝毫破绽,这小少年在太子身边还算乖,近来也听闻他耽于玩乐,竟是遭不住人生大起大落,做了糊涂事。
“小十七,叫朕如何说你……”光熹帝揉着额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