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的也不做,就是休息,饶是床板硬邦邦的,沈庭央也原谅了。
入夜,沈庭央拉着花重出去,到营外河里洗澡,白天这里时时有人,此刻天地间宁静,一轮明月高悬,月辉洒在河水上,粼粼波光,两岸青草茂盛。
花重腰腹的伤已经结痂,沈庭央还是不让他下到水深处,万一伤口泡了水感染,此处的条件足以让人死一百次。
花重在水面过腰的位置止步,沈庭央舀水为他淋湿肩背,揉起皂角清洗头发,他的身材在月光下宛如神祇,沈庭央丝毫不手软,在他身上乱摸,把淡淡清香的泡沫也都扑腾到他身上,被花重按在青石上,连声笑道“不敢了”。
花重俯身撑在他脑侧,两人离得极近,月光在他们身上镀了层银辉,沈庭央的白色单袍
湿透后贴在身上,花重只在腰下围着巾布,发梢、鼻尖滴下水,面庞美得惊心动魄。
河流蜿蜒在无垠草原上,旷野遍洒月光,沈庭央宁静地呼吸着,注视近在眼前的人。
“喂,侍卫。”沈庭央笑了笑。
花重也轻轻一笑,握住他的手:“到了这儿,有什么打算?”
沈庭央撑起身子,抬头看着夜空:“了结恩仇,然后……回家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