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的号声,几人边聊边往外走,沈庭央对花重低声说:“你瞧,这儿的士兵装备太脆弱了,巡营兵都未配铠甲。”
“军备营的兵,上前方冲锋也不会配备铠甲。”花重说。
“恐怕不是不给,而是军械库空了。”沈庭央倒是不怎么担心,“得弄点装备来,否则跟着我混的兄弟也太惨了。”
“劫富济贫么”花重看着他狡黠的神情。
沈庭央点点头:“我瞧东钦铁骑从头武装到脚的,不抢点过来怎么行?”
叶家兄弟的两位姨母原来去伙房做临时掌勺,郭氏看见沈庭央,亲切地让他过去,塞给他一包粟米糕:“这儿就你年纪最小,让我们叶家两个多照顾你些。”
沈庭央谢过郭氏,郭氏又说:“那天你身边侍卫杀人的功夫,着实太不简单。”
“他武功的确很好。”沈庭央说,马匪来袭的时候,他被花重挡在怀里什么也没看见,因而不大理解郭氏的意思。
郭氏叹了口气,对他说:“你那侍卫的功夫,当今除了悬剑阁的人,便只有那六个人了。”
郭氏不是寻常fu人,而是将门出身,见识不凡,沈庭央闻言顿了顿。郭氏指的是当朝六位掌军王侯,这就有些荒谬了,他道:“应当是悬剑阁武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