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庭央:“……”
帕赫野将他收到怀里,大笑着问:“说,是不是?”
沈庭央点点头,把脸埋在他肩膀,忽然感到很累。
周遭喧嚣的歌声和马头琴、若尔纳鼓点的节奏,统统变得很远,帕赫野靠在狼皮毡垫上,一条长腿半屈起,揽着沈庭央,望向漫天灿烂星河:“想家吗?”
沈庭央点点头,想起父亲陪他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驰骋,夜里在古旧长城上,听着远方悠扬长调看星星的日子。
帕赫野带着醉意道:“如果都是假的,至少这一刻是真的,对不对?”
沈庭央心头一惊,倏然出了一身冷汗,帕赫野实在太聪明,难道看出了什么?
可帕赫野并无异常,只是笑了笑,起身抱着他回到大帐,将他困在怀里就醉着睡去了。
两日过后的清晨。
沈庭央牵着马走出东钦大营,帕赫野将手书jiāo给他。
沈庭央:“到时候,我随边军来见你。”
“你若不来,这就是我们最后一面了,来年记得祭奠我。”帕赫野笑得漫不经心。
“不要乱说。”沈庭央认真地看着他,“援军若不来,我便生死追随你。若登上王位,你要记得我。”
帕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