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看过无数次,仍然让他失神。
这人的容色,世上没人能抵御,而花重的清冷不可进犯,也令所有人退却,像是只能仰望,却永远不能靠近。
就连沈庭央也觉得,此时亲密无间地靠在他身上,却也不能理解这个人。
像是水中月,以为捧在手里,实则悬在空中俯视一切,高远孤寒,永不可及。
沈庭央心里有些闷,手指划过花重的下颌,小声道:“侍卫。”
花重就转过脸回望他,漂亮的眸子里似乎没有任何情感:“不开心了?”
“你怎么都知道?”沈庭央感到神奇。
花重将他往怀里揽了揽,下巴抵在他额头:“有时候,你什么都写在脸上。”
沈庭央被耳边低沉温润的嗓音搅得发软,往他怀里躲了躲:“你呢?什么都藏在心里,有你这样的侍卫吗?”
“想知道我在想什么?”花重仿佛抱着一只雪白柔软的猫,阳光几乎将那白猫儿融成甜软的一朵云。
“别说。”沈庭央半眯着眼,“我不要听拷问来的答案。”
片刻后迷迷糊糊又问:“林勋要将驻兵全部调遣出去么?这儿兵力实在捉襟见肘。”
“明早去军尉府就知道了。”花重轻轻拍着他后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