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这日,太子将沈庭央唤道身边,“近日查出一名少年,与你身形相貌都有几分相似。若没去大良城, 你和薄胤就会各自单独回京, 这少年就是饵, 先困住薄胤,再引开燕云侯, 你和薄胤想必都难以脱身。”
当真天罗地网,布下万全的牢笼等着他们跳进去。
沈庭央听了沉默片刻, 道:“传言灜西王和燕云侯都是疾病缠身,侯爷看起来并未抱恙,那灜西王也是低调不出么?”
太子却并不肯定:“我这位皇叔,手段深不可测, 他真病还是假病,恐怕父皇也不知道。”
宫人端来yào,沈庭央服侍太子喝下,看着萧斯澈略显苍白的面容出神。
“孤原本以为,经此一事,你会与薄胤和解。”太子语气很柔和,“怎么反而更加形同陌路?”
沈庭央摇摇头:“就像这次,有人利用我令他身处险境,或许保持距离,对大家都好。”
“你一向爱恨分明。”太子说,“可世上并非一切都能算得那么清楚。”
“从前他照顾我,是与我父王协定的结果。青涯死在他手里,这笔账就再也算不清了。”沈庭央说,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,即便明白他当初动手的缘由,可事情终究发生了,时至今日,我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