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少年绝望地道:“楚枫,先前投奔你的同乡,都被你骗了,对不对?”
楚枫说话时自带三分风情,可语气毫无暖意:“别提什么同乡不同乡,jiāo到我手里的人,我一贯一视同仁,你还是尽早想通的好。”
屋内一阵乱想,似乎是那少年挣扎得狠了,随即传来一阵鞭声。楚枫骂道:“装什么刚烈无辜?裴罢戎想要你伺候,还不是你这贱胚子自己惹的!”
少年疼得惨叫,声音断断续续:“楚枫……你自己心眼儿脏!谁、谁稀罕跟你争这种……荣华富贵……”
这句话惹怒了楚枫,他厉声骂道:“你不稀罕也得稀罕!他今儿就要你我一同伺候,下贱东西,给我识趣点儿,砸了我的场子,你活不过今晚!”
沈庭央悄声躲在屋旁一棵树后,指尖运力,往窗上弹一颗石子,旧门窗吱呀地一阵乱晃。
楚枫下意识地停了手,静一会儿警告道:“时候不早了,你自个儿算算帐吧,是死在这儿划算,还是低个头乖乖赚钱划算。”
沈庭央目送那名叫楚枫的小倌儿离开,若有所思。
这人他听说过,是裴罢戎最宠爱的男倌儿。
裴罢戎与沈庭央的好友裴唐出身同族,但裴罢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