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惶。当时杜老主张先与东钦和谈。”
“的确。”花重说,“他应当察觉王爷的死并非那么简单,一旦我朝与东钦直接开战,事态失控,才是遂了幕后之人的心意。”
沈庭央:“杜老提出和谈,裴罢戎和桓世亨当即把消息散播出去,全天下的人都在骂杜老。”
沈庭央有些伤感地道:“老丞相担下这骂名,全天下人的怒火都往他一人头上浇……我知道的时候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”说罢苦笑,“所谓物伤其类,兔死狐悲。”
“杜老从未替自己解释过什么。”花重握了握他的手,“青史千秋,功过由人评说,皆是过眼云烟。”
沈庭央看着他:“若我得天下人唾骂……”
花重:“那就把你藏起来。”
沈庭央听了就笑:“知道吗?外头人说,你对我极好,要收养我作弟弟或儿子。”
花重失笑:“不可能。”
沈庭央来了兴致,跨坐在他腿上,面对面盯着他:“当我哥哥有什么不好?”
他柔软的雪白衣袍铺洒在织金地毯上,花重轻轻握住他踝腕,让他不要乱动:“你若喜欢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沈庭央眸光潋滟,眼睛亮起来:“真的?”
花重:“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