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如何是好,幸而沈庭央终于回过神,吓了一跳,回头看他:“侯爷!”
花重无奈道:“敲门不应,以为你睡着了。”
沈庭央笑嘻嘻趴在浴桶边沿,伸手牵住他衣角:“你看我洗澡了,下回换我看你。”
“你的道理最多。”花重递给他巾子,沈庭央起身,水刚到他小腹,一丝未着的身体宛如羊脂玉雕刻而成。
沈庭央潦草地擦了水,扯过单袍裹上,赤足踩在绒毯子上。修长的小腿和纤细精巧的手腕、锁骨半露在外。
那缀着红绳的黑曜石挂在手指上绕着圈,哼着轻快的曲儿就往花重身上扑去:“侍卫!”
两人就席地坐在里间的织金绒毯上,沈庭央把他当成垫子靠着,花重递过去一杯茶,他就着花重的手喝了,把玩着那枚黑曜石。
“哪儿来的?”花重问他。
沈庭央:“捞桓期的时候,从他身上掉出来了,我瞧着很眼熟。”
花重握住他的手,看了那石头一眼:“关外的东西。”
沈庭央灵光一现:“对了!帕赫启身上有枚铜坠,也是这个花纹。”
“再看一眼。”花重接过来细看,“东钦巫祝的咒文,应当是祈求平安之意。”
“桓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