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后写回来的第一封信,沈庭央坐在廊下,与小桑梧并肩,拆了信细细读过,颇有种老母亲的欣慰和思念。
小桑梧问:“世子将来也要去打仗?”
沈庭央摸摸他的头:“早晚要打的,西域十三国、北辽都盯着咱们呢。我去打仗,你就能在家安安心心种花养草,对不对?”
小桑梧乖乖点头,对自家小主人十分崇拜:“我也可以去,北方能种北方的花,有些江南的花,我也种得活。”
沈庭央忍不住揉他的脸:“一打仗,满头满脸的血和土,你就好好待着,哥哥回来给你带花苗。”
花重今日回来得晚,封良佐和吕不临有时离京,兵部商讨各地募兵事宜,皇帝转手全推给花重,他整日被一群各自打着算盘的官员牢牢围住。
沈庭央陪他用晚饭,又陪他更衣,将他发顶玉冠摘下,不过瘾地一直绕着他的头发玩儿,趴在他肩头看他无可挑剔的侧脸。
“有事要说?”花重把他拉到面前,沈庭央就给他系腰带。
沈庭央瞧见他腹肌上还未完全消褪的伤疤,伸手摸了一下,摸得花重猝不及防,从他手里拿过腰带自己系好:“心不在焉,被人欺负了?”
沈庭央沉思了一会儿,抬头认真地问他:“侯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