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戎一直跟他们一块儿混,德xing估计差不多,待会最好让他顺利上钩。”
裴唐笑了笑,向他们一拱手:“有劳诸位费心对付这厮,我也少一件心烦事。”
“早晚也会有人收拾他,今日不过是提前送他上路。”沈庭央说。
云追舒:“裴罢戎也没什么本事,弄这么大阵仗给他设局,是不是太抬举他了?”
沈庭央摇头:“他没能耐,可他姐姐在宫里圣眷正浓,姐弟联手右相,给杜延年等忠臣使不少绊子。他牵连太多利害关系,此番必须稳稳除掉他,谨慎总没错。”
两下敲门声响起,沈庭央起身出去,是燕慕伊来了。
这座酒楼名叫銮金楼,与对面临江楼齐名。
燕慕伊显然也是此处熟客,廊下不远处有轻衫薄粉的少年望着他,眼神充满恋慕。燕慕伊却只是遥遥颔首微笑,示意仆从送去他带来的礼物,并无去见那少年的意思。
“那是你的人?”沈庭央随口问道。
燕慕伊靠着栏杆,慵懒一笑:“这倒不是,偶尔听他弹琴罢了。”
沈庭央心中了然,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:“哦…想必是他为你弹琴,你饮酒与他说话,随便几句就让他迷上你了。”
燕慕伊笑得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