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襟口,扬起脸问:“我若想要……你给我?”
他温润的眸子像鹿一样, 姿态乖顺而诱人,花重心底一丛暗火倏然燎起,蔓延在每一处骨骼的痛感随之加重。如同一边燃起罪恶的yu念,一边经受天谴。
沈庭央回想起那男人与小倌儿纠缠的情形, 想到自己若与花重那般……他心跳得快到嗓子眼儿里, 慌忙后退。
花重猛地勾紧他的腰, 将他按回怀里,倾身覆在他身侧, 忍耐住身心煎熬,安抚道:“阿绾别怕, 只是……只是气话,别怕。”
沈庭央抖了一下,渐渐地放软身子,声音低低地说:“我知道, 我不走。”
他忽然觉得对花重的亲昵变得不一样了,不再是习惯xing撒娇,而是朦朦胧胧心颤。他们的每一次触碰,都有微妙的满足涌入四肢百骸,不由自主地有些上瘾。
沈庭央万分茫然,心知花重才不会对他做那种事,更不会伤害自己分毫,便让自己抛却乱七八糟的杂念,任由花重抱着,用不大熟练的江南话说:“疼得厉害不?抱着我,真的就能好些吗?”
他咬字不甚清晰,说得很慢,应了云追舒的话,在花重身边就像个小孩儿。
花重笑起来,满心温柔:“好得多,小王爷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