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书。
花重思忖片刻,最终还是任由他来,只低声叹了句:“像你这样……”
沈庭央立即接道:“我哪样?”
“十足的一个山头大王,没规矩。”花重道。
在他身上占山为王的沈庭央不以为意:“那你不喜欢我了?”
不喜欢他只怕太喜欢了。花重却不说话,只点了点他额头,似是无奈。
自从回朝,花重就尽量少去东宫,以免朝中有人拿“太子结党营私”的名头找麻烦。
这次去东宫,也因有要事相商。
“裕王就要回金陵了。”殿内,沈庭央坐在太子身边,手里把玩着一只珐琅彩镂空鎏金锦雀,眼中有些疑惑,“那位无名僧已经成了陛下跟前的红人,裕王大费周章作这番铺垫……必有所图。”
薄胤和燕慕伊看向太子,太子开口道:“六弟一直与二弟、九弟一样,专注于自己封地政务,不chā手金陵的事,无名僧这种事,的确是头一遭。”
光熹帝正值盛年的时候,加之沈逐泓坐镇局中,向来无人生事。
太平日子过得久了,突然间沈逐泓遇害,光熹帝也从一个男人最鼎盛的年纪走向下坡路,储君之位理所当然成了所有人目光焦点。
蠢蠢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