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 臣的长相,父母所赐,不能摒弃。要说多招人喜欢,也万万谈不上。这不,头一次面见太后,就惹得太后不悦。”
裴贵妃讥诮道:“好一个天生丽质又巧舌如簧的孩子,既然知道错了,怎么不见给太后跪下认个错呢?”
沈庭央吃亏就吃亏在尚未袭爵,完全是以小辈的身份被狠压一头,此时坚决不认错不配合,落在旁人眼里就是不识趣。
周围讥讽、看热闹的目光扎在他身上,东钦使臣不甚理解,但也明白沈庭央是被针对了,只觉得帕赫野若知这情形,想必会动怒。
“片刻未见,出什么事了?”殿门口传来清冷如玉的声音,带着一丝温和,而那温和是独属于沈庭央的。
花重一袭绛红袍服,气势隐隐,望着沈庭央,走近些,才又对座上之人拱手一礼:“臣来晚了。”
皇帝舒了一口气:“无妨,朕知道你是去忙了。坐罢。”
见到花重的一瞬间,沈庭央心里莫名涌上万般委屈,甚至压过了怒意,他轻咬嘴唇,强迫自己不去看花重,生怕一个没忍住弄得失态。
裴贵妃一口恶气尚未出完,笑道:“侯爷来得正好,也帮着劝劝小世子?”
花重位置在沈庭央对面,拂衣入座,看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