瀑布下方,水潭清幽如镜,四野无人。
阳光绚烂地铺洒在大地上,沈庭央翻身下马,到水潭边,躺在一块平坦岩石上。
花重下了马,走到他身边坐下,沈庭央就枕在他腿上,仰头看天上流云。微风拂过,花重一扬马鞭,鞭子梢儿卷来一朵水边殷红野花。
他将那花递给沈庭央,垂眸细看他,叹道:“唯此真国色。”
沈庭央听了笑起来,将腰间习惯xing随身带的一枚面具拿在手里,抬手遮在脸上:“侯爷,你第一次见我,是这样么?”
花重的手指摩挲过面具轮廓,沈庭央觉得那灼热温度几乎传递到肌肤间,于是愈发放肆地注视着花重,好似隔着面具,就不必掩藏自己的贪心。
“你和从前一样。”花重说,“你该一辈子无忧无虑,永远做一个小孩子。”
“可他们说,我在你身边就是这样。”沈庭央笑嘻嘻道,“那你陪着我一辈子就好啦。”
花重取下他的面具,答道:“好。”
沈庭央蓦地起身,将他推得躺下去,十分霸道俯身在他上方:“侯爷,你是我的了,乖乖听小爷的话。”
花重任由他施为,笑道:“小王爷打算如何?”
“当然是……打算好好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