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人bi仄之感,及至转弯后,所有痕迹倏然消失。郁郁苍苍的灌木遍布山岭,空dàngdàng的路兀自延伸,仿佛有人在暗中注视这一切。
没有回头,也没有往前,痕迹凭空就断在了这儿。
沈庭央后脊微寒,立时取弓箭戒备:“是不是阵法?”
“往左。”花重贴近沈庭央,冷静地道,“有人依天时地利布了迷阵,从现在起,一步也不要离开我。”
沈庭央不敢想太子究竟怎么样了,咬着嘴唇点点头,又抽出两支羽箭,三箭搭在弦上随时待发。
灌木生刺,几乎与人齐高,穿行其间,不知不觉像是换了天地。
沈庭央抬头一看,原本晴空万里,此时竟然yin云密布。
“这阵不是临时布下的,树木山石走向,早在几十年前就被刻意调整过。”花重一手按剑,一手虚虚拢在沈庭央身后,“思南六州曾有一处天险,与这里极像。”
沈庭央脑子转得飞快,一面留意周围动静,一面察觉花重话里未说的部分:“当时你受重伤,就是被设计陷入这阵内所致?”
“什么都瞒不过我们阿绾。”花重笑了笑。
沈庭央与他说几句话,立时就不那么紧张了,反而能更加专注地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