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重最后与他说话,发觉沈庭央居然已经意识迷茫到听不清楚的地步,当即横抱起他回去。
辛恕已经离营回京为沈庭央寻yào,艳蛊亦在沈庭央体内争分夺秒地折磨着他。
“阿绾,怎么回事?”花重被他烫手的体温吓了一跳。
“别……别叫大夫,求你别叫大夫。”沈庭央抓住他手臂一遍遍道,“等辛恕回来。”
花重心知有异,只得说:“不叫大夫,都听你的,别慌。”
燕慕伊被花重叫来,查看沈庭央后,低声对花重道:“侯爷,他这不是被人下yào,是中了那邪门的蛊,提前发作了。”
花重眸色沉如寒铁:“他自己似乎知道,辛恕应当也知道。”
“侯爷别动怒。”燕慕伊连忙劝道,仔细回忆一番,推测说,“约莫是太子身上的蛊,当时被引到小王爷体内了。若真如此,也是没选择的事。”
花重闭了闭眼:“京城来回,快马加鞭至少一天半……他该怎么办?”
燕慕伊沉默了许久,平素里的戏谑神情尽数不见,谨慎地道:“侯爷,保险起见,要么为小王爷找个女子来,要么您寸步不离守着。至于要到哪个地步,得看蛊发作程度。”
“他醒来后该作何想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