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花重松开手,拉他起身:“封隐把刺客的事禀报陛下了。”
沈庭央这才猛然回神,从纷杂念头中逃离出来:“陛下怎么说?”
“只有陛下一人知道了,尚未传出去。”花重说,“似乎是对裕王起疑,打算观察一段时间。”
“真要怀疑起来,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嫌疑。”沈庭央说,“哪怕是你我。”
有几人等着见花重,沈庭央就喂了海东青,陪南雪玩一会儿,独自先去行宫外。
昨天的意外并未搅扰光熹帝的兴致,依他脾气,果真意气风发地率众出行打猎去了。
沈庭央赶至原野,皇帝周围远远近近站了许多人,近的是几名武者,其次是朝臣,再往外则是些宫中内侍。
光熹帝持一张弓,背影清瘦,正静静瞄准远处的靶,似乎感觉到什么,回头看向沈庭央,然而只一瞬,下一刻,光熹帝沉着地倏然抬弓指向他。
沈庭央心底一震,只听皇帝沉声道:“还不动手!”
尚未反应过来,皇帝手里冰冷的箭簇缓缓放下,沈庭央只呆呆看着他。
身旁一人身影一闪,便到得沈庭央身后,一只凌空扑来的猞狸被薄胤空手扼住后颈,重重击打,压制于三尺之外,未见血,却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