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睡不踏实。”沈庭央笑笑,“太子哥哥平安无事就好。”
离开前,薄胤单独对他道:“昨夜,太后两次派人给太子殿下送补品和yào,确是有打听太子状况的意思。”
沈庭央听了心里便有数,那艳蛊多半是他们被困前,就暗中植入太子体内,若非那场意外,辛恕未必能发现这艳蛊的存在,也算因祸得福。
一切都平静下来,皇帝不动声色,裕王当然暗自忐忑着。
沈庭央这几天最大的乐子,就是看裕王试探皇帝、太后和皇帝相互试探。
辛恕是第二天深夜赶回来的,一身风尘仆仆,一回来就为沈庭央煎yào,看着他喝下去,才松一口气。
沈庭央觉得辛恕对自己过于关心,就好像他们之间有很不寻常的渊源,便问:“辛恕,你认识我父王吗?”
辛恕端起空yào碗的手果真顿了一下,道:“……没见过先王爷。”
沈庭央“哦”了一声,有点失落,他很喜欢听别人说一说父王从前的事。
“这蛊对太子身体有什么影响吗?”沈庭央问。
“不能确定。”辛恕说,“太子体质很特殊,没法预测,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辛恕说的是“咱们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