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世子醒来就能第一时间看到太子。”
沈庭央拖着沉重的手脚来到太子寝殿,光熹帝正在榻边沉默着,见他,方才招招手:“小十七,朕听说,你为他引蛊了?”
沈庭央要下跪行礼:“是。可、可我恢复了,太子哥哥却又病倒了。”
“免礼。”光熹帝扶住他,二人坐在太子床边,许久不言语。
萧斯澈俊雅的睡容宁静极了,沈庭央先前刚来东宫,睡眠极度不佳,时常要守着太子很久,才愿意回去安心入睡。
“朕这些年,亏欠他。”
殿内半昏半明,宫人都退下,燕慕伊一直守在殿外。光熹帝刚毅英朗的面容刻上皱纹,目光沉凝安静。
沈庭央看看太子,又看看光熹帝。
“沈逐泓很疼你,朕听说过。”光熹帝说,“相比起来,太子从小到大……”
他的话却戛然而止,良久沉默后,归于一声叹息。
沈庭央想起刚见太子不久,问太子是不是常常要做那些很艰难的选择。太子回他,总是如此。
皇帝没说完的话,沈庭央也就明白了大半。
这么多年,桓家虎视眈眈,桓家之外的许多人也在虎视眈眈,东宫这位子不是用别人的血泪换来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