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庭央随即飞速缩回去,把脸埋在他颈边,低声道:“侯爷,我会很想你的。”
沈庭央心跳得极快,花重清晰地感受到了,本可说句玩笑话逗逗他,却又不愿让他更紧张,最后竟是沉默了半天。
沈庭央忐忑极了,随着花重的沉默,心情一点点黯然下去,猜想是自己太过分,惹他厌烦了又不好推开自己。
可花重温柔地将他抱得更近,略微调整手臂姿势,让他靠得舒服些,然后轻声说:“你这样,教我怎么舍得。”
接踵而至的变故和压力、对花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桩桩件件横生枝节,bi迫得沈庭央这一整天几乎喘不过气。
此刻心底雀跃了一下,虽然还是被当小孩儿哄了,却知道他是很在意的自己的,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往他身边蹭了蹭。
就在花重气息的笼罩下渐渐睡去。
兴许是太子突然病倒对光熹帝打击严重,次日裕王进宫请安时,当着众人的面,皇帝忽然提起一个几乎被遗忘了的人。
“平身吧。”光熹帝示意裕王坐下,父子二人沉默半晌,皇帝神情沧桑地开口道,“快秋天了,老七已经走了三年了。”
沈庭央在旁听见都有些震惊,七皇子三年前因谋反之罪,于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