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每个提议。”
沈庭央听了就笑,以沈逐泓对自己的纵容程度,就算自己要进狼窝,他也会说“很好”。
裴唐叮嘱了许多事宜,临走前,忽然想起什么:“小王爷,我听望月楼的玉芝说,桓世亨的儿子身上有你的玉佩。上回玉芝赞了一句,你要把那玉佩送给她来着,她应当不会看错。”
沈庭央仔细回想,应该是自己在桓府救落水的桓期,玉佩丢在那儿了。便道:“那玉丢了也不妨什么,随他去吧。”
花重回来时,略带醉意,想必是为刚回京的封良佐和吕不临接风时,几人都喝得太多了。
“头疼么?”沈庭央给他喂了解酒汤,“从没见你喝醉过。”
花重的眼睛很清亮,映着烛火下少年的脸,微笑着摇摇头:“事情都定下了么?跟我讲讲罢。”
沈庭央思忖后,没隐瞒什么,把计划告诉他,紧接着解释说:“看起来有点冒险,其实……”
花重却没说一句否定他想法的话,只道:“青州借调了三万燕云军,正好离江北不远,他们会听你调遣的。”
沈庭央准备好的一堆解释都散在了风里,怔然看着他。
花重揉了揉眉心:“唯有一件事例外。任何威胁到你xing命的指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