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正经过头了吧,玩笑话都不配合?”
两人原本时常互呛互捧、彼此玩笑调戏,幼稚得不亦乐乎,沈庭央却开口道:“抱歉了哥哥,那种话,以后我不能给别人说了。”
燕慕伊险些被呛着,一脸懵。
沈庭央闭着眼睛直挺挺坐起身,准确无误地伸出手指,将他衣襟扯得严丝合缝:“当心着凉。”
燕慕伊笑着系好袍带:“这一身美色已经不能吸引你了?”
沈庭央这时才睁开眼,认真地微笑说:“以后除了一个人,谁的美色都没用。”
“谁这么绝?”燕慕伊来了兴致,一一细数他认为这方面可以与自己一拼的人,“辛恕?薄胤?难道是……侯爷?”
沈庭央兀自趴在软绵绵的被子上,盯着手里碧玺扳指,这一路上对花重的思念霎时一涌而出。
侯爷也会想他吗?
自己一走,他就不必花那么多时间陪着自己了,这空出来的时间里,会不会有前仆后继的绝代佳人靠近他?他会拒绝吗?
那般绝色,任谁也都想凑近些去看清、去触碰,他真的只属于自己么?
沈庭央一时甜喜一时忧虑,最折磨的是不能看见花重,他低估了儿女情长的磋磨,简直蚀骨销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