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你了,对不对?”
“不是的。”沈庭央拒绝听下去,“一辈子很长,不是两天,不是的……”
花重就低下头亲吻他眉眼,知道这样能够安抚他。
沈庭央抱他抱得很紧:“罪证都已经收集好,桓家的事大局既定,我的仇可以放下了。侯爷,说到做到,我是要陪你死的,黑瘟疫不算什么,疼也不算什么。”
花重想要劝他,可话到嘴边,碰到沈庭央颈侧包扎伤口的纱布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。
“你瞧。”沈庭央说,“如果只剩我一个人在世上,这辈子忽然变得那么长,让我怎么熬过去呢?要我每天都在身上割一刀么?还是要我每时每刻都想着你,生不如死?”
沈庭央跨坐在花重腰间,俯身在他耳畔道:“父王走后,我已经死过一次。侯爷,你不能让我余生的每一刻,都再死一遍。”
他忽然很委屈,害怕得声音微微发颤,却极力掩饰着颤抖:“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花重最后的防线终于一溃千里,他攥住沈庭央手腕,将他拉得俯身贴近自己,深深吻住。沈庭央将自己彻底jiāo付出去,热情而生涩地回吻,他们顷刻间烧成了一团火焰,几乎要嵌进彼此骨血中。
“你说娶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