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眸色迷离失神,咬着微肿润的唇呢喃着,带着哭泣或欢愉的音,被不断冲撞掳掠,成了一汪春池。
死亡还在暗处觊觎,而他们抵死相缠,手掌摩挲过每一寸肌肤,都是落下烙印的疆土。
那杯绵长的新酒饮下,沈庭央就想起旧时王府的归燕楼,金腰燕年年归来,主人却不在了。
一愿郎君千岁,二愿妾身常健,三愿如同梁上燕,岁岁长相见。
也想筑一座燕子楼,关你在里头,隔绝风雪尘埃,永远伴你暖炉新酒,夜夜好梦,岁岁相守。
太迟了吗?
红烛帐外高照,花重将他手腕扣在头顶,近乎狠戾地漫长深吻后:“阿绾睁开眼,看着我。”
少年被吻得呼吸急促,睫毛微颤,睁开眼望着他,也避无可避地看清他们最亲密的模样。
花重覆身下去,吮舐他的泪。
“就像这样,阿绾,我想要你。”
良夜如水,欢情迟迟。
雨还在下,铺天盖地,笼罩城池山河,沁入人间巷陌。
他们不停地亲近着彼此,耳鬓厮磨,一遍又一遍占据彼此。
天快亮时,沈庭央在花重怀里轻蹭了蹭,听见院外隐隐人声。
他起身,按住花重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