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有一刹裂痕,怔了怔,勉强笑笑:“既如此……就改天吧。”
花重挠了挠沈庭央的手心,带着发呆的沈庭央离开了。
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沈庭央才回过神,脸有些红。
“说了实话而已。”花重把伞向他那一侧倾斜几分,“青州城封锁后,杜家主动捐出大批yào材。”
沈庭央:“所以你对那杜小公子很好?”
花重就笑,摩挲他的手指:“别多想,我只对你感兴趣。杜家即便不捐,我入城后,也势必要强行征收城中所有yào材,何况杜家库存的yào材量实在太大,本就有问题,眼下兵荒马乱,不与他们计较罢了。”
沈庭央不说话,提起袍摆跳过一处水坑。
“对不起,阿绾。那天在城楼上,是想让你走的。”花重说,“比起让你不难过,我以为让你平安活着更重要。”
“别,别这么说。”沈庭央低着头,“我都是心甘情愿的,哪怕你将来不喜欢我了,也愿赌服输。”
“来。”入夜,花重带他到房间内,“喜欢这个么?”
桌上两只漆木托盘,各呈一套婚服,金线珠玑刺绣,龙凤团纹流光溢彩。
沈庭央愣住了,半晌笑着揉了揉眼睛,被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