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花重怀里,在他颈边蹭了蹭,想起身,却被勾着腰拉回去,转眼又被花重覆身过来细细吻住。
沈庭央瞬间就腰身发软,感觉到他复苏的火热,十分矛盾。还来不及开口,小腿就被握在花重掌中,不由自主缠上他的腰。
“辛恕他……”沈庭央低哼一声,脖颈仰起来,呼吸急促。
花重轻轻咬噬他纤长的颈项:“乖,就再来一回。”
沈庭央只好闭上眼,任由他摆布。
于是等沈庭央整肃衣衫出门,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。
燕慕伊火急火燎去哄辛恕,留下一张纸条,告诉他见了辛恕怎么配合自己。
沈庭央倚在廊柱上细细拜读了燕慕伊的哄妻大计,把自己的台词背了背,打了个哈欠,鼻尖沾了冰凉雪霰。
花重也出了门,拿一件狐裘拥住他,低头亲了亲沈庭央眉眼间的落雪:“这个月住我府里?”
“嗯。”沈庭央点头答应,花重去了燕云州两个月,今日一回来,两人根本都没离开床,起先还是沈庭央缠着他要,后来变成沈庭央哭着求他别做了。
侯府和王府一墙之隔,沈庭央总琢磨着把墙敲掉连一道门,省的自己前脚回去后脚翻墙。
但京城督理司的人闻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