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萧斯澈问候,并不行礼。
而后,他仿若不经意地看向沈庭央这边,彼此目光直直撞上。
沈庭央淡定地对他微微颔首,男人漫不经心一笑,收回视线,与皇帝jiāo谈了几句。
“帕赫野怎么亲自来了……”沈庭央低声道。
花重轻轻拍拍他后背:“若不愿与他说话,待会儿我替你挡。”
沈庭央想了想,他最担心帕赫野会恨自己,但就方才的对视而言,并未感受到什么敌意,便道:“他也不会在这儿做什么的,无妨。”
不出所料,东钦使队奉上厚礼,萧斯澈与帕赫野就不少问题达成一致,看来两邦近二十年内都不会轻易兵戈相向了。
孰料过了一会儿,帕赫野对萧斯澈道:“我与贵国的那位小王爷是旧识,此番带了礼物与他,不知可否现在送他?”
外国来使单独赠送贺礼是很敏感的事,如此公开来,反倒便于避嫌,萧斯澈自然允准了。
沈庭央也只得起身,殿内十分热闹,人们觥筹jiāo错,并没太多人盯着这里。
帕赫野从下属手里取过一只长木匣,那绿衫少女发现帕赫野要找的就是沈庭央,也跟着蹦蹦跳跳过来。
帕赫野走到沈庭央身前,将木匣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