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,叫她阿盈就好。”
沈庭央饮了酒,看看手里的木匣,帕赫野说:“打开看看吧。”
木匣本身就极精致,八个方角各自襄金,一打开,里头赫然是一卷画。
沈庭央解开缎带,稍稍展开一段,原来是一幅山水图,有东钦辽阔的草原雪山,也有燕国的江南。
“你们燕国有个人叫白思上,他的山水图是极品。这‘千里河山图’的画师与他出自同门,只是很少有画作问世。”帕赫野说,“我时常看这画,就想起你。”
沈庭央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么一句,道:“先前诸多不得已,得罪了陛下。”
帕赫野摇摇头,漂亮锋利的灰绿眸子注视着他:“苏晚,我是为你才登上这位置,待我走上来,你却已经消失了。是我当时不懂你,这画送你,别忘记我。”
他实在是个极为坦dàng之人,所有爱恨都热烈而直白,沈庭央笑了笑:“陛下,我不是苏晚,我究竟是什么人,你如今能看到的。”
又看向身侧的花重,对帕赫野道:“这位是燕云侯,坦白说,我这辈子都是他的人。谢谢你送的画,也请早些忘掉苏晚。毕竟……别人的真心我很少会珍惜。”
帕赫野端详他,斟了杯酒递去。沈庭央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