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理会旁人说辞,若有人不长眼色,非要谈论你 的伤疤,就转头离开,不需与他们废话。”
辛恕笑了笑:“师父不在了,我也没什么牵挂,旁人怎么说都无所谓,这疤痕我自己又看不见。”
燕慕伊一怔,心里有点不是滋味:“我不是你的牵挂?”
“……你于我有恩,我会报答的,欠你的钱,待我回庆州的钱庄取出来还你。”辛恕认真地道。
燕慕伊心里简直极其不是滋味:“我好像也不是很重要?”
辛恕疑惑地看着他。
燕慕伊败给他了,刮了他鼻梁一下:“小东西,你是什么花草成了精变的人吧?怎么一点不开窍?”
辛恕更疑惑了:“为什么?什么开窍?”
燕慕伊也不知自己在酸什么,含混过去:“不说这个了,你今儿想吃什么,我亲自下个厨。”
门口的老仆听见,一脸惊恐,辛恕却不解世事,不知道这样的 公子哥儿进了厨房,通常不是做饭,而是纵火,甚至会无意中研发出致命新武器。
“吃鱼好不好?”辛恕很喜欢清蒸鲈鱼。
燕慕伊打了个响指:“好嘞,我的宝贝儿。”
半个时辰后,燕慕伊不负众望地端来一份清蒸鲈鱼,令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