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,舒展开,几乎要绽放出一朵花。
他想朝后躲,可燕慕伊又笑着抚摸他湿润的头发,这俊逸的男人袖口还挽着,袍子一角都在为他洗头发时弄湿了,可仍旧潇洒无比。
燕慕伊不断靠近他,彼此呼吸可闻,而后像是忽然惊醒一般,顿了一下,错开些许,只是拥抱他。
太近了,近得让辛恕心跳加速,几乎溺在这怀抱里。
燕慕伊也并未好到哪儿去,心跳若狂,更让他陌生的 是胸腔里满溢的温柔,他从未体会过这种认真,明明是万花丛中过的浪dàng子,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,不知该拿怀里的人怎么办才好。
久到暮色已深,燕慕伊终于松开他,张了张口,也不知说什么,只扶着他进屋去。
他给辛恕的左腿换yào,却被辛恕挡住了手: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燕慕伊站在那里,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。
他像是做了一场梦,梦里的他不是他自己。而现在一刹间惊醒,无所适从。
燕慕伊本能地想找个熟悉的地方给自己招招魂,他仓促说了句:“今天我晚点儿回来。”
而后换了件衣服,出门。
他浪dàng惯了,玩乐惯了,双腿给他指路,一直指到那温柔乡、销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