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舔了舔嘴巴,“糖放多了,太甜了,不好喝。”
男人更加的暴躁了,用尽了浑身的力气,想要动一动自己的四肢。
可现实是很残酷的,僵硬的四肢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皇上,该喝药了。”宫娥端着汤药碗从珠帘外面走了进来。
“不喝,滚。”男人对着宫娥就是一顿爆吼。
那脸色,就跟全世界都欠他十万八万似的。
小宫娥端着药碗,连跪带爬的出去了。
喝完银耳羹的云木木,又没拿自己当外人,从木几上的果盘拿了一只梨子,啃了起来。
便啃边含含糊糊的说道:“纸老虎,你吓唬人家小姑娘干嘛?人家年龄还那么小,你真不是个男人。”
“信不信朕找人撕烂你的嘴?”敢说他不是男人,没瘫痪之前,他可是一夜N次郎(自己吹的)。
要不是一年前那场战争,他也不会瘫痪如此。
更不会在他昏迷的时候把这个冲喜的死女人娶进宫。
在他啥也不知情的情况下,就直接封了后。
自打她进宫,他就更加不想活了。
这个死女人,每天除了气他,就是气他。
苍天啊,你可听到朕的呼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