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哼笑着抬起右手观看新做的指甲,今天那个美甲师不合她心意,准备明天另招一个过来重做。
叶茹薇来之前已抛弃自尊脸面,低声展开哀求。
“宁总,我和崔明智谈了八年恋爱,对他比较了解,他是个传统型的男人,思想也很保守。”
“我知道,他是小地方出来的嘛,想法古板狭隘,整天看不惯这个,看不惯那个。”
“也不是,他思想很开通,对不同观念的人也能保持尊重。”
叶茹薇意在暗示崔明智包容心强,若非帅宁提出tiǎn男人ru、头这一过分要求,他断不会激怒反抗。
这又犯了与崔明智相同的错误,帅宁这女混混怎可能将心比心,终于甩给她一个正眼。
“你是来替他教训我的?”
叶茹薇的神经绷得比弓弦还紧,一受质问便悚然抖瑟。
“不是不是,我是来求情的。对不起,我嘴巴笨,老是词不达意。崔明智他们家就他一个儿子,他父母在农村,退休后没收入,全靠他养老,要是留了案底,今后就不好找工作了。求求您饶他一回吧。”
帅宁的情态和她反差鲜明,笑问:“你这人真有意思,他嫌你穷,甩了你,你干嘛还一门心思护着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