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仍偏向妻子。
“你妈盼了一辈子,就想老了到城里过几年好日子。吴家那房子我去看了几次,又宽敞又亮堂,走哪儿都方便,价钱也公道。人家听说我们想买,推了中介那边的买主专等我们回话,你妈原想让你出首付,我们自己还月供,尽量不给你增添负担。那房子写你的名字,以后还归你。谁曾想你把钱都给了别人,真伤她的心啊。”
不算严厉的批评句句像铁丝嵌在崔明智心头,农村信奉养儿防老,父母为他倾注半生心血,不就盼他成材后能报得三春晖吗?
以他的工作年限和收入,花20万安置父母合情合理,无力满足这一低标准要求,内疚油然而生。
要不先借钱帮爸妈付首付?我加薪了,用不了一年就能还上,只是该问谁借呢?
他没有大款朋友,一般人上有老下有小,jiāo际应酬还房贷,谁家经济压力都不小,借债等于透支友情,开口就担着伤和气的风险。
先尝试向一位熟人求借5万块,对方歉意地例数自身难处,反问他为什么不找老板借钱。
“你是总经理助理,相当于你老板的左右手,她那么有钱,掏掏指甲缝都不止20万,你去试试准行。”
崔明智相信这并非刻意挤兑,不身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