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当着老板的面笑得举止失措。
帅宁舒心畅意也不嫌弃他的傻样了,午间带他一块儿吃饭,让他找地方。
崔明智忙联系她常去的几家高级餐厅订位置,遭到否决。
“我这几天腻成油田了,找个解腻的馆子。”
“那吃粤菜?”
“我说的解腻不是口味清淡,是找点我平时没吃过的,有新意的东西。”
她尝遍世间珍馐,崔明智想不出还有什么能打动她的味蕾。
帅宁忽问:“上个礼拜有天下午我看你在休息区打尖,捧着一盒东西吃得贼香,那是什么?”
他回忆一下说:“那个啊,是附近小店叫的麻辣烫。”
“就吃那个吧。”
“哈?”
“我说就吃那个,带路吧。”
帅宁日常处处标榜品质,衣食住行力求高端上档次,照其标准,街边麻辣烫就是猪食。
崔明智怀疑她开玩笑,来到那家简陋狭窄,环境略显脏乱差的小店愈发恍惚,老板穿着价值百万的行头往那儿一坐,真像金身大佛坐草堂,怎么看都不搭调。
他使劲用纸巾擦拭油腻的桌面,让店员倒来开水将碗筷烫了又烫,窘笑道:“这种店都不太卫生,怕您吃了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