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你是怎么做的?故意大肆渲染你那不检点的私生活,让亲戚朋友都看到你的丑态,知不知道他们背后是怎么笑话我的?差点跟一个dàngfu结婚,那段时间我就是圈子里的笑柄。”
帅宁谋利优先,本不打算还口,但事关尊严,利益也得靠边站,chā嘴嗔怪:“小哲哥,结婚对象玩玩牛郎对你来说就是奇耻大辱,那你现在成天在外面彩旗飘飘,也是对安安的严重侮辱啊,据我所知她可从没抱怨过你。将心比心,你觉得这说得过去吗?”
方哲遭她背面突袭,子弹卡住了,憋红脸强辩:“男女有别,这种问题上男人和女人不一样。”
“都是人,怎么不一样了?因为男人出轨很常见,就变成多数即正义,普遍即合理了?当初我不告诉你拒婚的念头是我不对,可你指责我的角度也太偏了点。对配偶做不到绝对忠诚就老实承认自己德行有亏,干嘛非要强调正确xing?做个完美无瑕的受害者会让你在批评我时更有底气?你受教水平远远高于一般人,思想水平可落后得很。”
她就像一个强大的杀du软件,能抵御一切与她观念相左的概念。
方哲久未听她说嘴,如同隔了几年再次品尝臭豆腐,产生厌恶与有趣混合的新鲜感,怒极而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