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软, 连说:“我知道,我知道,宁总您消消气, 别呕坏身体。”
他向崔明智无奈苦笑,接着对着手机里的人说:“做工作难免遇到各式各样的麻烦, 您这次是受了很大委屈,我和县委还有莲花乡的干部们也同样遭遇了飞来横祸, 但问题能及时解决,还是值得称幸嘛。”
帅宁在那头盯着手机做鬼脸,这腹黑男知道她在卖惨就故意比惨, 不肯让人占丁点便宜。
她继续出招,嘤嘤嗡嗡娇声说:“卢书记,这两天我难受得要命,对外还得硬装坚强,只有跟您说话时才能真情流露。我在花果岭和西城领地项目上投入了多少心血,您想必有所了解,事情进展到今天真的很不容易。可是遭受这种生平未有的屈辱,我真想就此放弃,但一想到不能辜负您的信任,还得咬牙忍下去,您能理解我的用心吗?”
手机开着扬声器,崔明智在一旁听着怪臊的,不停抠着脖子东张西望。
卢平脸色未见丝毫异样,像一杯鲜榨橙汁,加多少糖进去都是一个色,太极功夫也发挥稳定。
“宁总,大家是朋友,您的心情我当然理解。您是我们鹊州的优质投资商,为我县的经济建设贡献良多。我们在支持和协调方面做得还不够,让您遭遇了一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