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求我的时候。”
卢平没那么好摆布,问好后不卑不亢邀请她近期到鹊州面谈。
帅宁故作为难:“我这周末是准备过去一趟,可周五晚上才能到,那时您可能都下班了。直接上您家里去行吗?”
她接电话时崔明智就坐在斜后方,小助理知道她对卢平抱有“邪念”,闻听此言大脑脱缰,想象这句话是一个猥琐油腻的花花公子对一位良家女子说的,那酸爽的滋味立时调动了他全身汗毛。
卢平却像初遇狼外婆的小红帽,毫无防备地说:“行啊,多晚我都等您。”
帅宁以为得计,笑道:“那咱们就说定了,周五晚上见。”
泡男人得学会钓对方胃口,她经验老道,迅速结束通话。
待会儿要去见一个大客户,她拿出化妆盒对着小镜子仔细补妆,哼着英文小曲,仿佛三伏天洗冷水澡,快活得很。
崔明智死气沉沉盯着她,人无完人,他也没有道德洁癖,可老板在私生活方面观念太放飞,换成男的也叫人不敢恭维。
正在腹诽,冷不丁听她质问:“你干嘛一直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?”
他惶然变脸,烂笑道:“没有啊。”
帅宁回头晃晃手里的小镜子:“我看得清清楚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