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打个哈哈,拿大粉刷敲他一下。崔明智鼻头上沾了块bái fěn,更像京剧里的小丑了。
“我怎么可能和他天长地久,我们的身份存在天然的隔阂。我是个商人,如果和政府官员建立恋爱关系,就会被他的政敌和竞争者们盯上,一点无足轻重的小错都可能酿成蝴蝶效应。他也一样,想顺利高升必须守住清誉,上面说了,‘当干部就得耐得住寂寞、守得住清贫。当干部就别想发财,想发财就别当干部’,和我这样的大富商谈恋爱,他还要不要乌纱帽了?最好的相处模式是君子之jiāo淡如水,关系尽量简单化。”
崔明智觉着这话自相矛盾:“那您还想跟他那啥?”
帅宁啧嘴:“亏你还叫明智呢,看问题一点不透彻。我跟他都是非常理xing的人,什么事都能一码归一码。我可以把感情和xing完全区分开,他是男人肯定更没问题啦。约个pào就跟去健身房做运动差不多,他如果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他。”
崔明智净化不了老板的污秽思想,反而有被她洗脑的趋势,耷拉着头作罢。
周五傍晚,帅宁来到卢平的宿舍,她特地化了个无懈可击的luo妆,想为对方制造耳目一新的惊喜。
谁知从门后狂扑而出的大金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