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犯,不快似隐形电波辐shè开来。
帅宁寻思世家子弟自视高贵,好比古代的青楼名妓,直接提jiāo易会被嫌粗俗,想撩拨他还须附庸风雅。
赶忙撤换队形,靠无耻纠缠榨取他无奈的应酬。
“卢书记,我把您当朋友才对您说这些私房话,您是不是也该跟我jiāojiāo心啊,不然太不够意思了。”
卢平像遭遇流氓调戏的大家闺秀,仪态端庄,礼节无亏,脸色拨云见日地恢复和暖。
“还是说结婚对象吗?我真没认真想过,但对我来说恋爱和婚姻同处一个体系,我如果和某位女xing谈恋爱,那一定以结婚为前提。只恋爱不结婚太浪费时间精力,纯粹出于利益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又太缺乏质感,两种都不适合我。”
帅宁前些日子为勾搭一位大佬,投其所好背《汉乐府》,刚好记住一篇《陌上桑》。听了卢平傲娇的拒绝辞,不禁联想起这首诗,自动代入诗中调戏民女罗敷而被巧言讽刺的贵族官僚,对他的狼狈感同身受。
姐财貌双全,勾搭王子都能轻松得手,你凭啥瞧不上?
常胜将军初遇败绩,恼怒不甘像两条火龙围绕她的心脏玩二龙戏珠,然而发怒意味着一败涂地,不得不死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