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一惊:“我是汉族啊。”
帅宁不容他装傻,换了个名词:“他们说您是高干子弟,家里人能随便上国、务、院溜达。”
“您从哪儿听来的谣言。”
卢平笑着揉眼睛,好像被笑话bi出了泪水。
帅宁料到他不肯承认,躲在八卦的掩体后试探:“那您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?都在体制内吧?”
卢平流利作答:“他们只是普通的党员知识分子。”
这话的解读范围少说十万八千里,把她堵得狗咬斧头下不了口。
为了将她赶回界限外,卢平自言自语:“崔助理在厕所呆了多久了?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”
起身打开房门,吩咐外面的秘书去厕所找人。
看出这是逐客令的前奏,帅宁憋屈窝火,大声阻拦:“不用了,我打电话给他。”
说着拨通崔明智电话,冲他粗吼:“我要走了,你直接去车里等我,不用来办公室了。”
见她表露怒意,卢平忙打圆场:“宁总,我今天要处理的事儿比较多,不能陪您,实在抱歉。”
帅宁从不反感违心的讨好,将其视作人工添加剂勾兑的果汁,只要舌头能适应就无所谓,但这会儿喝着卢平献上的甜汤,却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