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了,越过了你爸爸的安全底线,要扳回印象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”
方哲像烧烤牡蛎一般剖出帅宁藏在壳内的野心,放置于炭火上。这报复行之有效,帅宁怒从中来,嘴角现出刀锋。
“这话有一定道理,可成功是个玄学,你说我没有做继承人的命格,我却觉得自己命中有份。不然大哥二哥怎么会突然短命呢?这完全能理解成老天爷在帮我挣位啊。”
方哲蹙眉:“你这么说自己的亲人合适吗?”
帅宁面色不改:“我在说事实,以前有哥哥们压着我永无出头之日,现在我爸就我一个孩子,我会让他明白我是他唯一也是最好的选择。小哲哥,你如果想尽可能地为自己争取利益,建议以后多为我行些方便,挑选适合的盟友也是成功的要素之一。”
她的专车等在国土局外的街边,崔明智挂念老板安危,不肯和保镖司机待在车内吹冷气,甘愿顶高温冒酷暑立在大门口翘望。见帅宁走进视野,忙跑上去为其撑伞。
“宁总,方总没把您怎么样吧?”
帅宁脸比过期咸鱼还臭:“我真被他怎么样了,你能替我出气吗?”
崔明智明白她没吃大亏,但受了小辱,默默扮起受气包,上车后请示接下来的行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