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圆共处一室,这么做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“可是我们彼此还不了解。”
“所以才需要坦陈相见嘛。”
“您一直用这种方法了解他人?”
“你现在享受的是特殊待遇。”
“那我应该说很荣幸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对话从四片分分合合的唇瓣间断续溢出,她由上至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,起初一瞬他抓住她的双手骤然收紧,但随即缓缓松开,貌似放弃了挣扎。
帅宁正思忖本次得手比想象中轻巧,却听他气息急促地流畅吐字。
“宁总,我想问个问题,假如有男人不经允许就对您做这种事,您会是什么感想?又将如何应对?”
犹如刷单机游戏即将打败最终boss成功通关时电脑突然死机蓝屏,帅宁的肢体动作像耗尽燃料的机器倏然停顿,不由自主皱起眉头。
小样,挺能耐啊,把姐挖苦成流氓,睡完不就等于是姐强、jiān了他?
你情我愿的事搞成霸王硬上弓既没情趣也不体面,她的兴致断崖式下跌,与恼怒搏击两秒,替他将解开的纽扣原封原样扣回去。
卢平默默注视她,呼吸未缓,胸口起伏不定。
她能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