逞,乘车去东兴市的高级医美中心做了全套的基础护理,从手指甲修饰到头发丝。
她不认同“女为悦己者容”的落后观念,出于征服目的美化自己。美丽、柔弱、乖巧、顺从这些女xing的弱点到她手里都能化作武器,协助她征战沙场。
晚8点,卢平来电约她在鹊州校场路的街心花园见面。
这里是县城最老旧的街区,附近也没有可游玩的处所,离县委宿舍和她居住的酒店都比较远,做为约会地点很奇怪。
到场时那男人正站在路灯下,低头打量脚边的影子,似在沉思,那状态有些死板,没有与情人幽会的雀跃。
她疑窦加剧,欢笑着快步上前。
“卢书记,你刚回来吗?”
卢平抬头相迎,她觉得他笑得很客套,且并非错觉。
“我们先找地方喝点东西吧。”
“坐了一天的车,关节都僵了,你能陪我散会儿步吗?”
“当然,你想去哪儿?”
“就顺着这条街走一走吧。”
卢平引领她走向对面的菜市口街,道路两旁全是低矮破旧的居民楼,看造型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修建的工厂宿舍,楼群间杂七杂八的电线电缆似铁索飞渡,混杂长长短短的晾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