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期兴建的老牌国营企业。二十年前厂子倒闭了,厂区陆续拍卖出售。那时政策不严,厂里的领导钻空子贪墨了集体资产,下岗工人们没分到任何实惠,很多人再就业困难,靠干粗活和当小商小贩为生,祖孙三代都被困在这个破地方。大部分住户家没有独立卫生间,地下管网老化,虽然年年维修,但一到雨天就污水淤积,一楼的住户像住在yin沟里,严重影响生活质量。”
帅宁问:“县里怎么不把这块地纳入拆迁规划呢?拆了赔他们新房子,大家就能过好日子了。”
她已隐隐猜到他的腹稿,绕着躲坑洞。
这回卢平比她辞令清晰:“县委正在研究拆迁计划,这块地面积小,环境差,开发价值不大,招商困难。现有居民人数多,单户居住面积又太小。好些家庭七八口人挤在三四十平米的住宅里,又拿不出大额的购房款,只靠拆迁赔偿金很难置换到合适的住房。”
帅宁装模作样“哦”了一声,笑道:“明白了,政府舍不得贴钱为这些居民换大房子,只好让他们将就着住下去。卢书记,你带我来这儿,该不会又想让我们冠宇做冤大头吧?我司搞城市开发有规定,只买政府手里现成的空地,绝不参与拆迁工程,你可不能给我出难题哦。”
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