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耽搁,他的理智开始垂死挣扎,气息里流露出痛苦。
“对不起,如果只是游戏,请不要对我做这种事。”
又来了,就算是童子鸡也不该这么磨叽啊!
总在关键时刻淋冷水,虽不至于像男人那样罹患功能障碍,也够令人恼火。帅宁没见过三十岁还守身如玉的男人,真想给他发座贞节牌坊。
人都在床上了,还是尽量jiāo涉吧。
她努力保持温和,问:“怎么做你才不觉得是游戏?”
卢平也认为自己的状态很滑稽,双手捂住额头,希望将脑子从火堆里捞出来,同时被燃烧的意识怂恿着胡言乱语。
“我想我已经不太正常了,最近每天都控制不住去翻阅你的消息,想像你正在干什么,和什么人在一起,心情又是如何。看到抽烟的女人也总忍不住多看,从她们身上寻找你的影子。这些情况以前从没有过,像突然患上了怪病,又怀疑是不是被你下了厉害的蛊。这感觉也许是暂时xing的,可强烈到让我害怕,我没想到爱上一个人会带来这么多的不安和困惑,好像无时无刻不身处险境,每分每秒都在挣扎。”
类似情话帅宁听过不计其数,可由他娓娓道来,竟饶有新意,抚弄着他的脸庞,柔声问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