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站在油锅边,虽未跌进去,已被热油星子烫出满脸血泡。
帅冠宇背对她凝重深思,良久喟叹:“徐乾这事做得太过了,个人的价值观有差异,有的人为钱出卖良心,旁人也只能谴责,可凡事都有底线,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杀人呢?他简直无法无天!”
帅宁提醒:“我们现在正跟这群无法无天的人战斗,要是输了,很有可能被他们赶尽杀绝,希望您提前做好准备。”
帅冠宇转身注视她,莞尔一笑:“你怕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认为我会害怕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你这丫头太小看你爸爸了。”
帅冠宇笑微微靠近,毫无大敌当前的紧迫感。
“你以为爸爸的事业都是凭运气得来的?四十年前,我离开揭阳的纺织厂,背着一袋干粮坐火车去深圳谋生,兜里只有二十块钱,那二十块就是我全部的创业资本。那个年代遍地机遇也遍地陷阱,有的地方乱到你没法想象,我一路白手起家,也像唐僧取经,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,什么魑魅魍魉没见识过。商场如战场,胜败乃兵家常事,风平浪静的海面练不出优秀的舵手,太过顺利的环境培养不出真正的人杰。现在就算把我打回原形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