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”,祈祷能平安与家人团聚。
帅宁也做着同样的祷告,她的脑子分裂成二重结构,一层全神贯注驾驶,一层上演着过去影像的走马灯。
当年她在美国加入飞车党,因违章记录太多被吊销签证驱逐出境,到了澳洲仍死xing不改,与同好们在乡村公路上频繁上演生死时速,再度成为警局常客。
蹲警局时帅冠宇总是通过视频大骂:“我到底欠了你什么,你要这样丢我的脸,你是老天派来收账的吗?是不是气死我才甘心!”
她无动于衷地坐在屏幕前,坚韧的脸皮刀qiāng不破,观看父亲暴怒无奈的模样,心里舒坦无比。
谁让你忽视我,总不搭理我当我是空气,那我就自己强化存在感啰。
只有靠这种极端方式,父亲才会腾出宝贵时间给她“关爱”。
从小她就知道他很优秀,拥有过人的才能和骄人的事业,得世人仰慕,家人敬爱。她也用无限崇敬的目光仰望他高大的背影,渴望被他关注,被他欣赏,被他承认,给予她发自内心的爱。
以前不务正业,吃喝嫖赌的劣行和后来自强不息,攀登高位的奋斗都源于这种渴望,虽被她一再回避却始终燃烧于心底。
女儿的自信永远扎